决定下涵洞后,我在河岸旁边找了一颗歪脖子树,将绳子紧紧地绑在上面,花嫂给的这根绳子不是很长,约摸十二三米的样子,好几个地方打了结,应该是把几根绳子扎在一起,才会这么长。
弄好绳子,我用力拉了拉,还算结实,应该能承受我的体重。
站在涵洞边上,我徘徊了一会儿,也抽了很多烟,直到烟盒空了,我深呼几口气,扔掉手中的烟蒂,朝涵洞作了几个揖,说了一句,‘祖宗保佑我’,便摸索着下了涵洞。
那涵洞内黑的要命,由于长年被水流冲洗,洞壁也是滑的很,别说找个使力点,就连身子最基本的稳定性都没有,刚下涵洞,整个身子就直接掉了下去。
这一幕吓得我惊慌失色,差点没尖叫出来,当真是壮士未酬身先死,我不敢大意,一手死死地抓住电筒,这电筒是我在涵洞内唯一的凭仗,只有电筒散出来的一些光线,才能让我找到一丝安全感。
在下坠的过程,我眼睛一直盯着那涵洞,发现,那涵洞内除了石块还是石块,没有任何痕迹,那洞口的光线也是离我越来越远,直到彻底消失在我眼内。
我不知道到底掉下来多少米,就知道腰上一痛,绳子到了尽头,睁眼看去,这涵洞内赫然开朗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