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过后,我一直在努力回忆涵洞之下的事,也不知道咋回事,只记得抱着女乞丐的尸体,顺着水流朝斜坡上漂。之后的事情,压根一点不记得。
那温雪见我没有理她,双手捧着我脸,说:“老公,你感觉怎样?饿不饿?渴不渴?有没有异样感?”
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,也没理她,就猛地咳嗽起来,打算把结巴叫醒。
还真别说,我跟结巴在一起时间挺长,刚咳嗽几声,结巴就醒了,他一见我,足足两分钟没有说话,紧接着就朝我跪了下来,说:“九哥,我答应郭胖子照顾好你,我对不起你,我对不起你,不该让你一个人去河边,不该让你一个人去河边。”
说着,结巴双脚跪在地面朝我行了过来,一把抱住我,说:“九哥,我对不起你!”
他这一抱,我浑身宛如被万针同时刺扎一般,痛的要命,动了动身子,朝他打了一个眼神 ,意思 是将我嘴上的纱布解开。
他会意过来,解开纱布,就说:“九哥,你别开口说话,医生说你身子受伤太重,不适宜过多说话,否则会影响声带。”
一听这话,我哪里顾得上他的话,开口就问:“尸体呢,乞丐的尸体在哪?”
结巴愣了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