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从涵洞出来时穿的裤子!”我有些语无伦次地问。
他想了一会儿,说。“好…好…像扔了!”
“扔哪了?”我一个箭步跑到老王面前,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他肩膀。
“那边!”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,说:“九伢子,你搞么子鬼,那猪都杀不死,你还有心情在乎一条破裤子?”
我没有说话,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,那处地方离堂屋没多远,旁边放了不少木柴,先前穿的裤子正侧挂在那些木柴上。
看到那裤子,我松出一口气,立马跑了过去,伸手摸了摸裤袋,万幸的是,女乞丐一对眼珠还在裤袋,我不敢大意,连忙扯下一块布条,奇怪的是,在河边时,这对眼珠死死地粘在一起,而现在,这对眼珠却分开了,四周一点粘性也没。
我也没想那么多,就将眼珠包了起来,正准备回堂屋让温雪把女乞丐的眼珠装回去,老王跑了过来,说:“九伢子,你在捣鼓什么东西叻,那猪咋办啊?”
我愣了愣,先前准备杀了这头猪,拿猪血敬神 ,现在这猪血都流在晒谷坪了,压根没东西敬神 ,这可怎么办?
那老王见我没有说话,怪异的瞥了我一眼,又朝晒谷坪那个方向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