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有些信那范老先生的话,难道真的随着时代进步,丧事的一些风俗礼仪必须发生变化?
就在这时,那老王走了过来,一手搭在我肩膀上,打断我的思 路,说:“九伢子,位置已经找好,剩下的事情可就要靠你了,若是等会红蜡再熄,这场丧事将会是持久战,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。”
我点了点头,怪异的在老王身上瞧了瞧,他还是那副样子,五十来岁的年龄,国字脸,一脸络腮胡,左眼有些狰狞,可,为什么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很奇怪。
想了一下,我就问他:“老王,怎么从曲阳回来后,我就感觉你变了一个人似得?”
他愣了愣,笑道:“是不是觉得我身上有股霸王之气,忍不住想赞美我几句?嘿嘿!”
他干笑两声,将头伸了过来,附耳道:“九伢子,不瞒你说,刘寡妇说我某方面也是越来越来强了,这一切都归功于…”
听到那老王说这一切归功于几个字时,我整整个人的神 经绷了起来,难道老王像那些中的主角一样,有奇遇,倾耳听去,就传来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。
“老夫说你们俩有完没完,在那磨磨唧唧,还办不办丧事了,再不办丧事,老夫可要走了,镇上的店子都关了一天,档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