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口大骂。无奈之下,只好将那些纸扎品搬回堂屋,这一来一去,原本惟妙惟肖的纸扎品变得有些残破,好几个纸扎人的手臂甚至破了好几拇指大的窟窿,露出一些竹篾。
值得庆幸的是,这一次搬纸扎时,未曾下雨,待我们将纸扎搬回堂屋,又下起了倾盆大雨,就好像有人在掌控天气一般。
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大为不解,就连范老先生也一直在那咋舌,就说活了几十年,从未见过这么怪异的天气。
这场雨下了足足一天一夜。第三日,天刚大亮,又如第二天一般,隐约是个晴天,待我们将纸扎搬到法场,那破天又特么乌云滚滚,这让我们所有人再也受不了这般玩弄,纷纷骂了起来。
不骂还好,这一骂,天空的雨越下越大,又是足足下了一天一夜。
第四日,天气依旧如先天一般,这次,我们没有急着将纸扎品搬出去,而是等到上午十点半的样子,太阳挂在半空中,我们方才陆续的搬纸扎品。
令我们抓狂的是,刚摆好纸扎品,再次乌云滚滚,雷鸣闪电,我们不得不将纸扎品再次搬入堂屋。
一直到了第七天下午五点半,天,总算放晴了,这次是彻底晴了,我们所有人差点没哭出来,玛德,这破天总算不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