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里敢犹豫,挥拳就砸了下去,本以为这蓄势待发的一拳肯定能砸着那虫子。哪里晓得,那虫子竟然像人一样,在空中翻了一个圈,唰的一声停在我鼻子上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它触角碰到皮肤的异样感,特别凉,凉的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。
我想动,又不敢动,只要一动,我怕出现苏大河那一幕,只好静静地地伫在那,冷汗直冒。心里不停地思 索,这是什么鬼玩意,只是十来秒钟的时间,便将苏大河的鼻子啃噬掉,还钻进了他脑子里将脑髓弄了出来。
“子,你刚才不是很能得瑟么?”那莲姑姑一手捂住腰间朝我走了过来,由于失血过多,她面色格外白,再加上那满脸褶子,给人一种苍老感,好似眼前这人不是四五十岁的妇人,而是一名老太太。
我不敢话,我怕一开口,那虫子就会咬下去,只能死死地盯着她。
“呵呵!”她冷笑一声,伸手在我脸上重重地拍了几下,特别痛,“现在不得瑟了?不挑拨离间了?不坐山观虎斗了?怎么像孙子一样怂了?”
着,她又在我脸上重重地拍了一下,继续道:“子,我这噬髓蛛是苗族最毒的蛊虫之一,只要我一声令下,你猜结果会怎样?”
我没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