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可能是刚才挂上去的。
我拿着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,四周一片空旷,别人影,就连鬼影都没。
玛德,那莲姑姑搞什么鬼,怎么将我生辰八字挂在树上,还特么写上我死了,真特么是疯子,也不怕让天雷给劈了。
我骂骂咧咧一声,就准备将那红布取下来。毕竟,这种东西挂在树上不吉利,更为重要的是,我特么还没死。
我将这种想法跟王初瑶了出来,让她拿着电筒在下面照着树杆,我则爬上去将红布拿下来。
“不行,你是不是忘了那保镖的话,他这千年松有古怪。”她一口拒绝我的要求,继续道:“要不,你拿着电筒,我去爬树。”
“你?”我在她身上打量一眼,就:“你个女生家家爬啥树,再者,你忘了你穿的是裙子?”
她娇羞一声,骂道:“色狼。”
随后,我们商量怎样将红布摘下来,那王初瑶,找根长棍子将红布支下来,我看了看四周,别没那么长的棍子,就算有那么长的棍子,谁特么举得起来?她又找那松子来爬树,这更加不切实际,那松子一众保镖对这千年松忌惮的很,哪里肯爬树。
商量好一会儿,也没个可行的办法。无奈之下,我将先前的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