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经过就是这样,还望各位看在梦珂是本地人的份上,能行个方便,事后,小九必定请戏班子在万名塔广场唱上三天三夜,替你们除除晦气。”
“小子,别以为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在这办丧事,真当我们万名塔的人好忽悠不成。”说话这人,站在石柳边上,是个妇人,年龄跟石柳不相上下,体型偏瘦,一对眼珠凹的特别深,给人一种长年睡眠不好的感觉。
我瞥了那妇人,就说:“倘若各位不信,可以自行到帐篷内,一看便知。”
那妇人,在我脸上盯了一会儿,厉声道:“小子,别以为弄个什么障眼法就能唬住我们,今天,我们把话放在这了,中午之前,必须抬着那棺材离开万名塔,否则,休怪我们万名塔不讲面子,连同棺材跟尸体丢在河里。”
“滚出万名塔。”
“滚出万名塔。”
他们身后的一些村民开始吆喝起来,声音壮如洪钟,刺得我耳膜有些生疼。
大概叫了十来秒钟,那女人罢了罢手,说:“小子,你也看到了,这是我们整个万名塔的态度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我微微一愣,坦诚说,我本来想跟他们解释一番,再说上一些好话,甚至赔一些钱财也行。但是,一看他们的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