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?”我诧异的瞥了我一眼,问道。
“心诚则灵,抬棺时,脑子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,特别是女人。”最后几个字,我是咬牙出来的,这也没办法,这货跟郭胖子一个德性,满脑子黄/色思 想,必须给他提个醒。
他嘿嘿一笑,也不话,就朝我了头。
随后,我们将出殡队伍摆好,由郎高搬一条凳子站在灵堂门口的位置,一手持菜刀,一手持陶瓷罐子,灵堂外面那些送葬的人,右臂上绑一条白布带,站成两排,中间空出一条几米宽的位置。
而灵堂内,由陈天男主棺,他先在棺材上绑上一副拇指粗的龙绳,然后将龙架穿过龙绳,再分配人员抬棺的位置,他将他自己分配在棺材左侧第一个位□□□□,m.●.co≡m置上,双眼直视着正前方,他边上是蚊子,剩下几人都是陈天男从衡阳叫过来的中年大汉,他们都是一脸凝重之色,双眼凝视着正前方。
相比他们的凝重,那苏林显得有些颓废,他站在棺材最后面,双手偶尔会拍打几下棺材,嘴里会发出一些抽泣声,至于另外一些人,举花圈的举花圈,抬‘胎货’的抬‘胎货’,将原本还算空旷的灵堂挤得满满的。
“九哥!”那陈天男忽然叫了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