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我也是醉了,就说:“算不上拉他下水,只要他适应这个行业,自然会留下来,倘若不适应,他自然会离开,毕竟,每个人活在世间都需要生活,都需要找到适合自己的事情,而陈天男,他好像天生是干这行的。”
“哦?”她愣了一下,就问我:“这话怎么说?”
我笑了笑,说:“他念书那会,一首静夜诗要背几个月,只能记下两句,而先前我在灵堂内,只是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对灵词,没想到他居然能悉数背下来,这种情况只能用过目不忘来形容,你说这种人,是不是天生干八仙的料?”
说着,我指了指陈天男的背影,继续道:“这家伙平常干事没个正行,嘻嘻哈哈的,你再看看他现在,哪有半点玩闹,一心只想着弄好风葬,我估摸着,这次风葬后,就算赶他走也不会走了。”
“你学坏了,居然想用这种办法留他下来。”她瞪了我一眼,就说:“九爷,以前认识你那会,觉得你这人老实巴交的,咋一个多月不见,学的这么狡诈了?”
我罢了罢手,苦笑道:“算不上狡诈,而是事出有因。首先,这场丧事,我是主家,很多事情不能插手,总得有个人来主持大局吧。在这万名塔,就郎高跟陈天男两人可用,那郎高是知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