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郎高这么一问,我想一下,也不好跟他直说,就说:“五筒,你先上车,这事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他一愣,双眼盯着我,沉声道:“他出事了?”
我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他又问,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他…他…他死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我感觉难受的要死。
“死了?”他表情一怔,紧接着,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,颤音道:“他现在在哪?”
我指了指货柜,“在里面。”
他一把推开我,立马朝货车上爬了上去,我担心他出事,跟了上去,就见到郎高活生生地扯断拇指粗的麻绳,颤抖地掀开草席,双眼死死地盯着何耀光的尸体,也不说话。
“五筒!”我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句。
他朝我罢了罢手,示意我不要说话,对着尸体颤音地喊道:“哥们,我来看你了。”
说着,他弯下腰,将何耀光身上的草席完全扯开,又将那塑料膜拉开,露出尸体的头部,他伸手擦了擦尸体的脸,再将尸体的头发弄了一下,令其看上去有股威严。
做好这一些,他怔了怔神 色,右脚猛地跺在地头,朝何耀光敬了一个军礼,嘴里开始唱道:“大路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