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闪过一丝疲惫之色,继续道:“起先,我也没怎么在乎,随意安排几个人去寻找他老人家的尸体,一直杳无音讯,一个月前,爷爷又给我托梦了,说是他在阴间被欺负了,好多人跟他抢房子住。”
听到这里,我大致上明白了,正准备说话,那傅浩罢了罢手,示意我不要说话,又说:“就在一周前,我妻子双耳失聪,去了大大小小的医院,也没个结果,紧接着,我女儿又出现问题,她…她…她莫名其妙的失明了,最后是我儿子,他…他才七岁啊,就失声了。就在昨天,家里给我打电话过来,我那年近八旬的老母亲也出问题了,每天躺在床上嘴里一直嘀咕一句话。”
我神 色一紧,这事有些邪门了,就问他:“她老人家嘀咕什么话?”
“阴棺!”说这话的时候,那傅浩的声音特别沉。
“阴棺?”我惊呼一声,立马站了起来,或许是起身过快的原因,那凳子‘哐当’一声倒在地面。
“陈九先生!”那傅浩跟着站了起来,颤音道:“你知道阴棺?”
我嗯了一声,双眼在他身上盯了一会儿,最终将目光从他身上离开,一把拉起边上的郎高、乔伊丝、陈二杯就说:“走,我们走,这活不接了。”
那郎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