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,任由梨花妹说啥,他们就是不开口,就好似他们听不见一般。
就在这时,那郎高用手肘怎样就怎样。”
说完,她伸手要扯掉我嘴里的布条,那中年男子再次阻止下来,又朝边上那几名中年男子打了一个眼色,说:“你们几个带大小姐离开。”
我急了,要是梨花妹被他们带走,我跟郎高可是毫无办法了,心头一狠,再次重重的咬了舌头一下,我能感觉到舌头出血了,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嘴里开始蔓延到全身,就觉得浑身被人拿绣花针再刺一般。
我知道,这种疼痛不是咬舌头带来的,而是利多卡因的药效过了,从下山到这房间时间差不多是2个小时了。
不到片刻时间,那种疼痛越来越强,当真是肝肠寸断的感觉,我脸色一下子就白了,四肢再也受不了那种疼痛,剧烈的晃动,由于身上绑着绳子,挣扎的动作并不是很大,但是那种疼痛却是钻心的痛。
“唔、唔、唔”我猛地喊,豆大的汗滴宛如雨后的竹笋,一下子全冒了出来。
那梨花妹一见这情况,猛地喊了几声,“陈九,陈九,你怎么了,怎么了,你别吓我啊!”
说着,她一把甩开正欲拉她离开的中年大汉,猛地跑到我边上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