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广州给人干苦力,但,我骨子里还是八仙,现在八仙有事,我哪能让干看着,这可是关乎到我以后能不能继续当八仙勒!”
我嗯了一声,又跟他扯了几句,才挂断电话。
挂断电话,我又给往日较为熟悉的人打了电话,无一例外,都是一句,我现在忙,哪里有时间去湖北,你自己解决吧,实在不行,我给你打钱。
一连打了十来个电话,愿意来湖北的只有高佬他们跟杨言,这让我心中格外苦涩。想想也就释然了,他们又不欠我啥,凭什么来湖北帮我撑场面,倒是我想多了。
想通这个,我收起手机,苦笑一声,对郎高说,“只有高佬跟杨言过来!你那边什么情况?”
“我在警校那会,一个班三十二个人,全部到位,有一部分今天晚上一两点能到,还有一部分明天早上六七点能到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特别低。
我知道他是怕我伤到我自尊,我这边才来了几个人,他那边却是一个也不少。
艾!或许是我混的太差吧!
随后,我们又大致上聊了一下怎样面对游书松,那郎高说,游书松这次是有备而来,咱们不能在气势上输了,实在不行,花点钱去请一些人来撑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