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整座上河村,那是唯一的出口。
看到这里,我转身朝房内走了过去,说:“宋大叔,自古以来,丧事大过一切,抬棺材从那经过,应该不算过分吧?”
他笑了笑,说:“陈宫主,你也看到了,那稻田已经插上秧苗,我全家上下都指望秧苗活命,若是就这样被你们抬棺材糟蹋,我全家上下今年吃什么?”
一时之间,我根本没话反击他。
不过,我们农村常有借秧苗的说法,也就是到别人家借秧苗,实在不行,还可以到镇上买秧苗。而现在看宋广明的意思 ,他是决计不会这么干,绝对会跟我死耗到底。
甚至可以说,除非按照他要求来办,否则,就算我们办了丧事,明天早上的棺材也抬不出上河村。
念头至此,我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,就觉得姜还是老的辣,也不好说话。
那宋广明见我没说话,笑道:“陈宫主,绝对不是我宋某人为难你,实在是宋华太忤逆不孝了,唯有这样,才能治得了他。”
我哦了一声,也不想在这房子多待,匆匆地跟他们告了一个别,临出门的时候,我对那宋广明说,“宋大叔,每个人都有仙逝那一天,还望您老考虑长远一点!”
我这话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