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是,这场丧事的主家居然全是卖肉的,这种感觉格外苦涩。
旋即,转念一想,管那么多干吗,无论是卖肉的,还是正常人,我只负责办丧事,其它事与我何干?
想通这些,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,就问她,“既然如此,何不回家看看?也算是对你父亲、哥哥、姐姐有个交待。”
她点点头,也不说话,就站在我身后。
见此,我松出一口气,顺手拦了一辆的士,打开车门,我跟郎高坐在后面,那女人坐在最前面,车子缓缓启动。
车上,我们几人都没有说话,而那女人则一直皱着眉头。
大概开了半小时的样子,那女人忽然扭过头看着我,问道:“小兄弟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,方便透露下么?”
我诧异的看着她,只是问个名字,还需要这么客气?就说:“姓陈,单名一个九字。”
“谢谢!”她冲我说了一句谢谢,扭过头,双眼一直盯着窗外。
这声谢谢听的我莫名其妙,就问她原因。
她说:“我能看出来,你没有用异常眼光看我,特别是先前的时候,你眼神 格外清澈,我相信你是好人,一个真正的好人。”
听着这话,我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