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又劈了下去。
一连劈了七八刀,棺材底部露出一条二指宽的缝隙,隐约能看到里面那东西是彩色的,我心头一沉,玛德,果真是五彩棺。
一现这情况,我让陈二杯在边上唱夜歌,我则用柴刀在七寸处开始清理边上的木屑。
令我奇怪的是,我现这棺材底部的木质好似分两层,说白点就是,这棺材底部有夹层。
这让我整颗心沉了下去,也顾不上那么多,便小心翼翼地清理木屑。
大概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,一个圆形图案出现在眼里,这图案画的一种鸟,有点像野鸭子却长着老鼠一样的尾巴,颈部以上用的颜料是黑色、身子是用黄、紫两种色彩,爪子是青色,而尾巴用的则是红色。
“什么东西?”我嘀咕一句,伸手摸了一下,入手的感觉有点粗糙,特别是鸟头的位置,不仅粗糙,还有点咯手。
看到这里,我陷入沉思 当中,我记得父亲跟我说过,他说,木匠做棺材时,可选的图案挺少,应该没这种鸟才对。
等等,棺材上的图案?
我猛地想起一种鸟,叫絜(xie)钩,其状如凫而鼠尾,善登木,见则其国多疫,民间称为瘟鸟,也有传言说,天上的瘟神 ,其实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