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那杨言应了一句。
不一会儿工夫,那杨言也不知道在哪找了一些锄头来,我们几人一手一把锄头,而游书松那边的人则摸出片刀,蹭亮蹭亮的,看上去煞是有气势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们在拍电影呢!
“陈九,…”那游书松又准备说话。
我有些不耐烦了,我不知道游书松为什么要退出这场丧事,但,于我来说,借这场丧事,必须弄死他,否则,我愧对苏梦珂,愧对苏梦珂所做的一切。
当下,我立马说:“别特么废话了,要打便打,婆婆妈妈的,你tm是女人么?”
说这话的时候,我特么是真火了,紧了紧手中的锄头就准备朝游书松丢了过去。
“好!你别怪我!”那游书松像个娘们一样,冲我说,“陈九,好言相劝你不听,非要…”
“听你大爷!”我直接回了一句。
“你…”那游书松好似被气着了,满脸怒色盯着我,死活不动手。
这让我愈肯定,这游书松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,否则,他绝对不会这般墨迹,按照他以往的风格,能动手,估计早就动手了,哪里会跟我说这么多废话。
就拿当初在太行山来说,他当时掏出枪,没说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