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后,一年多时间没回家了,不知道家里情况怎样,也不知道母亲双腿彻底根治了没,更不知道父亲的近况怎样。
闪过这念头,我掏出手机,摁了几个数字,是我们村子刘寡妇的电话,我想通过刘寡妇找到父亲,毕竟,我父母没啥通讯工具,唯有打别人手机,再通过别人找他接电话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好几次想摁通话键,愣是没勇气。
那梨花妹见我愣在那,就问我:“陈九哥哥,你这是要给谁打电话?”
我抬头瞥了一眼,淡声道:“我爸!”
说完,我双眼紧盯手机,作为游子,要说不想家,那绝对是骗人的,可,一想到离开出走时的豪言壮志,我…我…我眼睛涩涩的,想哭!
那时候的我,不足2o岁,也算是个楞头青年吧!从小一直在父母身边长大,甚至可以说,从未经历大风大浪,而出来一年多时间,几经生死,令我对家乡有股异样的情绪。
曾有那么几次,我滋生过放下八仙的身份回乡下,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工厂上班,至少这样,能换取一份较为安详的生活,不会像现在这般,天天过的胆寒心战,更不会因为丢了好些年的阳寿。
现在想想,人生或许就这样吧!磕磕碰碰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