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有啥好说的?”我心情不太不好,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。
“哦!”她哦了一声,面色略显失望,也不再说话,便在边上开始捣鼓一些出院的东西。
大概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,我们俩把出院的东西弄好,又把昨天烧剩下的黄纸等东西清理干净,径直朝出院部走了过去。
刚出病房门口,一道身影冲了过来,定晴一看,是李建刚,他神 色匆匆,急道:“宫主,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一听出事这俩个字,我心里一紧,就这场丧事而言,太多意外了,我实在不愿这场丧事再出任何岔子,只想着早点办好丧事,送死者入土为安。
“什么事?”我问。
“死者的妹妹来了,叫了一大票人堵在堂屋门口,扬言要烧了堂屋。”那李建刚冲我解释一句,拉着我就准备跑。
听着这话,我也是急了,这段时间一直围着五彩棺转,居然忘了整场丧事的起因,正月不剃头,剃头死舅舅。
当下,我说了一句好,就准备跟李建刚去上河村,那梨花妹一把拽住我。
我问她怎么了。
她看着我,就是不说话。
我急了,又问她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