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杨言直愣愣地倒了下去,吓得我哪里顾得上恐惧,立马朝他那边跑了过去,伸手探了探他鼻息,有气,只是被吓晕过去了。
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别说他了,就连我这个经常与死者打交道的八仙,陡然看到死者的头颅掉在那,都被吓了一跳。
就在这时,那郎高、游天鸣、陈二杯凑了过来,郎高问我:“九哥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我怕他步杨言的后尘,也不敢说话,主要是我怕一说出来,那郎高凑过去看,其结果可以想象,就摇了摇头。
那郎高见我不说话,又问我:“九哥,到底怎么了啊?”
我还是不说话,那游天鸣好似现我情况不对,拉了郎高一下,“郎哥,别问了,九哥应该有自己的难言之隐。”
那郎高会意过来,朝棺材瞥了一眼,又在我身上看了看,皱眉道:“九哥,先前睡觉时,感觉这雨棚内挺香的,怎么现在有股腐臭味。”
一听这话,我浑身一怔,郎高的嗅觉是出奇的好,就问他:“怎么说?”
他皱了皱眉,低声道:“怎么说呢,就感觉这雨棚内好些多了什么东西。”
“多了什么东西?”我一愣,几天前出殡时,我感觉身后好像也多了什么东西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