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像是在寻找什么目标一般。
至于我怎么能感觉到那双手,是因为那双手格外阴冷,大凡游走过的地方,都会有一丝凉意侵入皮肤。
很快,我被他们从棺材内拉了出来,那郎高再次喊了我一声,“九哥,感觉怎样?”
我嗯了一声,伸手朝脖子摸了摸,入手特别冰冷,顺了顺嗓子,问郎高:“你刚才有没有嗅到什么异样感?”
他说,“没有啊,还是先前那样!”
我一愣,朝棺材底下看下,总觉得那下面有东西,就是看不到,这让我差点没抓狂,猛地呼了几口气,压下心头那股恐惧感,先是对陈二杯道了一声谢,倘若刚才不是他及时唱夜歌,我估摸着此时的我,已经死了。
那陈二杯冲我笑了笑,又比划了几下手臂,意思 是,不用谢。
随后,郎高他们问了我一下棺材内生了什么事,我不敢跟他们说,主要是怕一说出来,他们不会同意我躺棺材,就说:“没啥,只是在棺材内被什么东西卡住,差点没被呛死。”
那郎高好似不信,正准备继续问下去,我连忙打断他的话,说:“行了,你们找些黄纸、蜡烛过来,我要躺棺材里面去了。”
说着,我忽然想起不用开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