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我,主要是我心里对这喇嘛实在是反感,总觉得要敲点东西过来才舒服些。
“这个…,僧…”那喇嘛支吾起来。
我算是看出来了,这家伙根本没带钱,也懒得跟他再说什么,就给了他一个卡号,让他到时候把钱打过来。
随后,我领着李建刚跟陈二杯直接回到自己病房,按照我的意思 是今天回衡阳,那李建刚说我身上有伤,让我养好伤再回衡阳。
我当时考虑了一下,一是我身上的确伤,行动有诸多不便,二是程小程还在这,我想待她离开后,再回衡阳,说白了,我还想最后看她一眼。
就这样的,我们商定三天后回衡阳。
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内,我一直待在病房内,与程小程只隔了一面并不厚的墙壁,好多次我想过去看她,每每想到那喇嘛的话,我只能压下心中的念头,双眼无神 的待在病房内。
第四天一大清早,天刚蒙蒙亮,我当时睡的很轻,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,我立马睁开眼,一番爬起来,挨着墙壁听了起来。
“三师兄,求你了,让我留下来,就算是死,我也想跟在他身边,默默地看着他。”
“不行,师傅说过,你只有三天时间,如今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