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休息。
说起这北方,跟我南方当真是天地之别,我们那边睡觉跟吃饭的地方是分开的,这边吃饭跟睡觉都是同一个地方,睡觉的地方好似叫坑,平常吃饭就是搬个小桌子在坑头,睡觉了,把桌子搬开即可。
当天晚上九点多,我、陈二杯、陈天男以及郭胖子三人被安排在西厢房,或许是第一次来北方的缘故,我晚上有些失眠,就给游天鸣打了一个电话,问他什么时候能到,他说,他是坐火车,估计要明天下午四点左右才能到火车站,到达这边的镇上,估计要晚上了。
我嗯了一声,招呼他自己注意安全,便挂断电话,望着天花板呆。
那郭胖子或许是因为先前机场的事,一直没给陈天男好脸色,时不时还会挤兑几句,例如,陈天男没说话,他就会来句,“哟呵,天哥,想媳妇了啊,早知道这样,不来不是更好么?”
若是陈天男开口跟我说几句话,他又会来句,“哟呵,天哥,你媳妇那样欺负九哥,你还有脸跟九哥说话啊!”
要说这死胖子挤兑人的本事,真特么不是盖得,我特么都有些听不过去了,愣是骂了几句,他才稍微收敛一些。
一夜无话,隔天一大清早,那杨大龙叫上他家亲戚开始商量人皮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