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。
当下,我沉着脸走到杨大龙边上,“二哥,怎么回事?”
那杨大龙好似知道问的是啥,就说:“三弟啊,俺那群亲戚不信,说是你要害他们!”
醉了,真的醉了。
我特么跟他们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,平白无故害他们作甚?就绕开杨大龙朝他那些亲戚走了过去。
还没来得及开口,走过来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,从面向来看,这妇人不好招惹,一对眉毛又浓又粗,都挤到一块去了。
她先是瞥了我一眼,一手叉腰,指着我骂,“你个损色,打的什么主意,不想让俺们家孩子沾灵气是不,你信不信俺们把你下面切了,咽笋条吃!”
我…我被她骂的,毫无还嘴之力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忽然想起了我们村子的刘寡妇,要是把她带在身边,遇到这类问题,应该就迎刃而解了。
于是乎,我准备学着刘寡妇的样子骂人。
但是,我还没开口,那边凑过来五六名妇人,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我,先前那妇人骂:“你个损色,敢再提不让俺们家孩子出现坟场,俺们几姐妹活撕了你。”
听着这话,我特么是真心醉了,就朝杨大龙看了过去,他苦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