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陈二杯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人被人把血肉挖走了一般。
于是,我声音不由高了几分,“二杯,你跟哥说实话,这几天你到底去哪了,派出所那边说你买了去哈尔滨的火车票,你去那边干吗?”
他看着我傻笑,也不比划动作,一直在那笑。
我特么也是火了,他到底干吗去了,若说正常身体消瘦,三天时间绝对不会瘦成这样,换而言之,陈二杯这几天绝对生过什么事。
“九哥,他不想说,肯定是有原因,你就别逼他了,等他想说的时候,自然会说。”陈天男走了过来,拉了我一下。
我瞥了他一眼,又瞥了陈二杯一眼,就说:“二杯,无论生过什么事,我只希望你好好活下去。”
他重重地点点头,冲我一直傻笑。
这让气不打一出来,也不好作,就问了他一下身体感觉怎样。
随后,我跟他聊了一些其它问题,他都如常地回答,一旦问道这几天的事,他立马会冲我傻笑,也不回答,这让我差点没抓狂。
大概聊了二十来分钟,那郭胖子买了衣服过来,我脱掉身上的寿衣,换上新的衣服,开始捣鼓坟场的事。
对于这坟场的事,我先是问陈二杯,那天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