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相认。
追其原因,还是跟我的白头有关。
而那女人之所以想拽我头,估摸着是怀疑我染了。
当下,我也不动,任由那中年大汉拽了几根头,令我蛋疼的是,那些中年大汉哪是拽几根头,分明是从我头上拽了一把去,痛的我差点没叫出来。
那中年大汉拽了我一把头朝那女人递了过去。
那女人接过头看了看,又瞥了我一眼,淡声道:“你很像我先生的一个朋友。”
我不知道怎样接话,主要是我跟这女人没怎么打过交待,只知道她为人颇为歹毒,就愣在那,也不说话,倒是那女服务员接了一句话,“我表哥说话不太方便,每说一次话,喉咙都会生痛,听医生说好似换了莫咽综合症,还望您见谅。”
说着,她不动声息地朝我打了一个眼神 ,意思 是让我向那女人道歉。
我轻轻点头,立马朝那女人笑了笑,然后弯了弯腰。
“是吗?”那女人冷笑一声,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,抬手就是一耳光朝我煽了过来。
我想挡,边上的几个服务员立马拽住我手臂。
就这样的,她手掌出现在我脸上,火辣辣的痛,不到片刻时间,四个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