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动弹不了。
我急了,真的急了,“乔伊丝,那是我兄弟的媳妇,你不能杀她,不能啊!”
“兄弟?”她缓缓扭过头,淡淡地瞥了我一眼,“你拿他们当兄弟,也得他们拿你当兄弟才对,别那么单相思 了。”
言毕,她头也没回地走了…留下我一人孤零零地望着她们的背影。
在这一刻,我内心是绝望的,崩溃的,双眼死死地盯着她们离开的位置,一股无力感在心里缓缓蔓延,若说当了接近三年的八仙让我学会了尊重死者,尊重习俗。
那么这一刻则教会了我,变强。
我不知道盯着她们离开的位置看了多久,就知道眼睛有些酸,四肢都麻了,直到一道人影出现在视线内,我才回过神 来。
来人我认识,正是上午领我进包厢的那服务员,她见我愣在我在,推了我一下,“陈九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我瞥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她又说:“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好好的酒店变成这样了?”
我还是没有说话。
她有些急了,摁住我肩膀猛地摇晃了几下,“陈九,你不会是中邪了吧?”
说完,也不晓得她从哪里找了一个瓷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