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送到我身边。
而现在听着这话,怎么有点像蒋爷在暗示我什么,否则,绝对不会在后面加一句,在京都这段时间,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。
一想到这个,我没有理会何建华的电话,直接拨通蒋爷电话,很快,电话接通了,不待我开口,就听到他说:“我是玄学协会举办人,有什么事,直说。”
我懵了,蒋爷在搞什么名堂,就说:“蒋爷是我。”
话音刚落,电话那边回话了,“是你啊,我这边正忙着,先挂了,等忙完这次大选再联系。”
说完这话,蒋爷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断了,留下一脸懵圈的我愣在那,咋回事,蒋爷这是咋了,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得。
我把这话跟何建华说了出来,他苦笑一声,解释道:“父亲为了搞到这两份资料,好似跟玄学协会的长老堂闹翻了,目前应该被监视,唯有等到大选结束,父亲才能恢复自由身。”
不是吧,蒋爷在玄学协会地位挺高的啊,怎么会因为两份资料就被监视了,这不符合逻辑啊,我问那何建华,他给我的解释是,这两份资料在玄学协会属于绝对机密,能翻看这两份资料的人,整个京都不会过五十人。
我有些明白了,这资料上面记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