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送给你了,他赢了,你手中的一指天归我。”那王木阳淡声道。
这话一出,我有些懵了,这王木阳是在帮我?还是说,他打算趁这次打赌从流云道长手中获得褚光?
不行,倘若真是这样,我特么算是白忙活了,好处都让那王木阳捞了去,连忙说,“不行,还得加一条!”
“加一条?”那流云道长冷哼一声,“你算什么东西,你说加就加?”
就在这时,那洛东川忽然站了起来,扭头瞥了我一眼,继续说:“作为师兄,师弟要加一条,师兄自然要表示,这样吧,我腰间这把鲁班尺算是赌注了。”
言毕,那洛东川在腰间捣鼓了一下,片刻时间,他摸出一把带金光的鲁班尺,笑道:“道长,这玩意你应该认识吧!”
说着,他朝鲁班尺吹了吹,随意一抛,那鲁班尺径直朝台上飞了过去,不到三秒钟时间,那鲁班尺直愣愣地插入墙壁,足有几寸深。
瞬间,那流云道长脸色沉到极致,两撇眉毛都快挤到一块了,“洛东川,别人怕你,老夫可不怕你,希望你自重点。”
“是吗?”那洛东川一笑,从容地坐了下去,“我就在这,有本事过来打我啊!”
“你…”那流云道长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