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像是被邪物缠身。”蒋爷又招呼了一句。
我一愣,他说的结巴,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结巴有点不对劲,就说:“知道了。”
随后,我们俩又说了几句,便分道扬镳。
临分别时,我叫了一声,“师兄!”
“嗯?还有事?”蒋爷朝我问了一句。
“师兄,实在不想在玄学协会待下去,八仙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。”
坦诚说,我跟蒋爷关系看似师兄与师弟,实则,我已经把他当成长辈了,即便我们之间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,但丝毫不影响我对他的尊重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蒋爷居然白了我一眼,笑道:“师弟,我还没退会勒,你现在就想着挖墙脚了?”
“好吧!当我没说!”我嘀咕一句,扭头就走,背后传来蒋爷的声音,“师弟,你若真替师兄考虑,就把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带在你身边。”
我不理他,主要是我对他儿子实在是没好感,我怕忍不住会揍他儿子。
很快,我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回到酒店,至于玄学协会选举的事,我是实在没心情去关注,随便谁当会长,对我丝毫没影响,有心情管这个,还不如多看点书充实一下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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