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挨了一记耳光,就继续说:“要是没猜错,你年轻时没少被你老婆煽耳光吧!”
这话一出,那马锁匠脸色一变再变,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也不说话。
最让马锁匠奔溃的是,那颜瑜在边上来了一句,“陈八仙,你咋知道他年轻时总是被老婆打吖?”
没有任何犹豫,我立马说:“这个很简单啊,你看这人的眉毛,再看他嘴唇跟鼻子的距离,这种面相的人,十人有九人半怕老婆,你再看看他右耳耳垂宽而薄,这处位置在相书上主夫妻宫,要是没猜错,他老婆应该是个悍妇,试问一下,一个悍妇跟一个怕老婆的男人在一起,会生什么事?”
说完,我朝马锁匠看了过去,问道:“老头,我说的可对。”
“对个毛,老子在家就是老大!”那马锁匠恶狠狠地瞪了一眼。
“是吗,你是老大,那老娘是什么?”门口出来一道冷冰冰的女声。
扭头一看,来人五十来岁,一身衣服粗布衣,满脸横肉,体形偏胖,手里提着一盒饭。
“堂客,你咋来了?”那马锁匠浑身一个激灵,立马站起身,将那妇人请了进来。
那妇人好似并不买账,将手中的盒饭砸在茶壶边上,也不知道是用力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