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重要的一点,她力气比我大,还有就是先前跳楼那一幕,这不可能是演戏。
那颜瑜显然是看出我的疑惑,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,掏出二指大的玻璃片朝我递了过来,“这是我们演戏的道具。”
说着,她继续道:“先别管这个,你下去拿童子尿,我在这等你。”
“颜姐,你真没事?”我压低声音问。
她冲我笑了笑,“放心,我没事!”
说话间,她从我后背跳了下去,依靠在墙壁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我愣了一会儿,脑子只有一个想法,倘若刚才这一切都是她在演戏,那么这女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,其一、普通人的力气不可能比我大,其二,便是她先前的表情、动作。
跟这颜瑜相处了大半个月的时间,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娇滴滴的女人,直到现在我才现,这女人恐怕绝非表面这么简单。
当下,我直勾勾地盯着她,“你到底是谁?”
她笑了笑,“一个找你帮忙办丧事的人。”
言毕,她不在说话,依靠在墙壁,双眼无神 地盯着天空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我有心再问下去,但楼下又传来马锁匠的声音,“细伢子,你快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