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朝里面喊了几句,“颜姐,你在里面干吗啊,是不是出事了,吱声啊!”
跟先前一样,颜瑜没理我,唯有一道道呕吐声传了出来。
当下,我也顾不上那么多,就朝那服务员说,“拿斧头来,劈了这门!”
“不行,老板要是知道我拿斧头给你,会扣我工资的。”那服务员显然是不愿意。
俗话常说,有钱能使鬼推磨,这话丝毫没错,我摸出几张百元钞,就说:“这些钱够了没?”
那服务员二话没说话,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钱,不到一分钟时间便回来了,这次,她手中多了一把斧头。
我接过斧头,对着锁头的位置,就是一斧头下去,整条门立马变形了。
一连劈了五六斧头,整条门已经被我劈了一大半,我抬腿就是一脚彻底踹开房门,猛地朝房内跑了进去。
刚进房,我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大跳。
只见,那颜瑜系着一条单薄的浴巾,疲惫地蹲在洗手间门口,一手捂住肚子,一手插在地面,不停地呕吐,而从她嘴里呕吐出来的东西,并不是常见的那种秽物,是血淋淋的玻璃碎片,约摸小拇指大。
“颜姐!”我一把跑过去,在她后背拍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