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了一句关乎父亲的事,那马锁匠又问了几句,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把关于父亲的事,跟他全盘说了,那马锁匠告诉我,他有办法救父亲,前提是,我必须帮他完成一件事。”
我一听,眉头皱了起来,“你信了他的话?”
她点点头,“信了,我父亲卧病在床十余年,我想让他好起来,我想让他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”
我微微一愣,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,想必那马锁匠应该是抓住颜瑜救父的心理,这才将颜瑜拉下水,就问她,“你父亲到底是什么病?”
她犹豫了一下,缓缓开口道:“他的病很怪,我去过大大小小的医院,医院方面给的消息是没病,但我父亲的身体却是愈来愈差,直到一个月前,医院方面下了通告,说是以父亲身体的状况,最多只能活一个半月,我…。”
我能明白她的心情,拍了拍她手背,“抱歉,触到你的伤心事了。”
她摇了摇头,“没事,这事迟早要面对!”
言毕,她拿过酒杯,倒了一些白酒,一饮而尽,“好了,你再喝一杯,我便将剩下的事悉数告诉你。”
“我…”我支吾一句,“我不能再喝了,再喝就醉了。”
她故伎重演,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