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,冲我笑了笑。
她不笑还好,这一笑,我只觉心里某样东西被人拿着片刀,一刀刀地割裂,直叫人痛的歇斯底。
“瑜儿,你怎么那么傻!”我蹲了下来,死死地抱住她。
她不说话,安静地看着我,嘴角挂着一抹微笑,无论我说什么,她都是微笑地看着我,好似在审视我,又好似在端详我的内心想法。
“瑜儿,以后遇到这种事,别那么傻了,我皮糙肉厚被砍几刀没事,你不同…”我看着她,声音有点哽塞!
她竖起食指放在我嘴边,摇了摇头,手指在我嘴边动了动。
我知道她这是在写字,她写的是:你是我男人,替你挡刀,值。
我眼角变得湿润起来,紧了紧她,想说话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,那林嫂走了过来,先是厌恶地瞥了我一眼,后是找了一个药箱过来,从里面掏出一些药水,又拿了一些纱布,没好气地对我说:“能不能放开我们家小姐。”
我一愣,立马将颜瑜平躺下来,那林嫂洒了一些药水在颜瑜刀伤处,扭头对我说:“摁住她,我要拔刀了,可能会很痛,最好让小姐咬点什么东西。”
一听这话,我立马将手臂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