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我说,应该往死里打,这种女人活着就是祸害!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也没说话。
随后,我们又聊了一会儿,都是一些关于颜瑜的事,大概是凌晨两点的样子,我告别那中年男子,从他房间退了出来,蹑手蹑脚回到颜瑜房间,刚进门,原本黑暗的房间,一下子就亮了,那颜瑜依靠在床上,双眼紧盯着我,手里举着一张小纸条:去找我父亲了?
我尴尬的笑了笑,也没隐瞒,就把跟她父亲聊天的内容说了出来。
她听后,柳眉微蹙,写道:“我爸就那样,他的话,你别全信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疑惑道。
她写道:“他不是盗墓贼,也就是给那些盗墓贼打打下手,并没有盗什么墓!”
我一怔,惊呼道:“不可能,他身上死气那么重,仅仅是打下手不可能有那么重的死气。”
她面色一变,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,写道:“那是因为他进过一个墓,身上的死气才会那么重!”
“什么墓啊!”我下意识问了一句。
她摇了摇头,也不说写什么,躺在床上,又朝我招了招手,意思 是让我睡在她边上。
见她这样,我也没问下去,摸了摸后脑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