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仅剩的半包烟塞在死者右手,又朝颜瑜说了一句,“瑜儿,你们家有香烟没?”
她摇了摇头,写道:“我们家没人抽烟,没烟!”
我一愣,又说:“你在这守着,我行李箱里面还有几包白沙!”
说完,我撒腿就朝二楼跑了过去,当初来这边的时候,我行李箱一直放在颜瑜房间。
跑到颜瑜房间,我找到行李箱,将里面的烟全部拿了出来,朝三楼跑了过去。
来到三楼,将手中的烟,一股脑丢在死者边上,又捡了两包烟塞在死者手里。
刚塞好烟,死者的脸色一下子变了,由先前的红润色变成了菜叶青,整个变脸过程不到三秒钟。
我跟颜瑜对视一眼,彼此眼里都写满了不可思 议。
坦诚说,若不是亲眼所见,我做梦也想不到一个人爱烟,能爱到这个地步。
不过,想想也就释然了,死者在床上瘫痪长达数年时间,只能任由子女摆弄,子女不让抽烟,死者自然抽不到烟。
作为烟民的我,深知一个嗜烟如命的人没烟抽的感觉。
就在这时,那颜瑜拉了我一下,朝死者眼睛的位置努了努嘴。
我会意过来,她应该是让我把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