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我瞪了她一眼,“下次别再说这种话了!”
她哦了一声,淡淡地瞥了我一眼,写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我想了想,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只有先揪出凶手了,实在不行,报警吧!”
“不行!”不待话音落地,她掏出纸条写道。
我一愣,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看她这表情,好似不太愿意替她父亲找出凶手,难道…她刚不是开玩笑,连忙问:“为什么不能报警!”
她面色一变,犹豫了好长一会儿时间,在纸条上写:“父亲在床上瘫痪这么多年了,很早就萌生了轻生的念头,现在他走了,也算是解脱了,没必要再打扰他老人家的安宁。”
我一听这话,瞬间就觉得有点不对,哪有父亲走了,女儿这样轻描淡写的放过杀夫仇人?
自古以来,一直有父仇不报,誓不为人的说法。
可,这话在颜瑜身上好似没用了。
考虑一番后,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,“瑜儿,不会是你干的吧?”
问这话的时候,我整颗心都揪了起来,主要是在衡阳时,当初不知道马锁匠身份时,她便告诉我她怀疑马锁匠有问题,而现在她又告诉我,除了那些人,这房间还有我跟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