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对面走了过来,找了一条凳子坐了下去。
也不晓得是我这话起作用了,还是他们俩相通了,俩人同时朝我走了过来,那林叔说了两个字,他说:“说坟!”
而颜瑜则是递了一张纸条过来,上面写的是:“说坟!”
这下,我立马明白过来,忙问,“你们俩说的说坟是什么?”
那林叔摇了摇头,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,这事现在不好跟你说,待这场丧事过后,再跟你详说。”
我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,就朝颜瑜看了过去,她摇了摇头,写道:“我跟林叔一样,只有丧事后,才能告诉你。”
玛德,这俩人肯定有病!
我暗骂一句,也不想理他们,不过,心里却对这俩人带了一份警惕,特别是对颜瑜,我总觉得这女人隐藏的很深,不像是一般的女人,就连她为我挡刀子的事,我都有些带疑了。
至于林叔,说实话,我对这人感觉还不错,可,听完他说颜瑜父亲事后,我对这老家伙也有了一些偏见,这老家伙看似慈眉善目,脸上永远都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,天知道他心里在算计什么。
一想到这个,我特么悲哀的现,来香港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,如果有的选择,我宁愿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