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。
“辛苦了!”
丢下这话,颜君山领着我们直奔三楼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这茶楼外表看上去极其破败,内部的装饰却只能用奢华二字形容,我朝颜君山问了一句,“颜老板,您这茶楼,怎么与外部形成鲜明的对比?”
他笑了笑,淡声道:“陈九啊,你还年轻,不懂这里面的门道,正所谓,金絮其外,败絮其内,而这茶楼却是金絮其内,败絮其外,你若结合香港这边的现象,自然会明白个中原因。”
我一愣,忙问:“什么现象!”
他抬手朝上面指了指,也不说话。
我会意过来,也不再问,便随着他进入一间名为‘洗竹’的包厢,刚进门,就现这包厢内坐了四个人,那颜瑜也在其中,她坐在最左边,靠近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,那人留着一脸络腮胡,整个人看上去颇为粗犷。
最右边是一名青年,二十七八岁的年龄,左脸有一道异常狰狞的刀疤,唯一让我疑惑的是,最中间那人居然是一名接近六十岁的老翁,一头银,下颚留着长长的山羊胡,给人一种风仙道骨的模样。
一见我们进来,那四人集体起身,朝颜君山喊了一声,“大尊,您老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