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熟练,足见其没少干这种事。
让我去相信这么一个刽子手,我实在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内心。
念头至此,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,“这三个方位在哪?”
其实,我懂这三个方位,分别是,石门左侧往右量两尺的位置、右则往左量一尺七的位置,最后一个位置在石门正中间往上量三尺六的位置。
而我之所以问颜君山,就是想知道,他到底打算干吗。
那颜君山听我这么一问,微微皱眉,先是朝颜瑜看了过去,后是失望地指了指那个位置,让我把炸药包放在那三个位置,然后将三根导火线搓成一条。
听着这话,我也没再问,正准备坼炸药包时,那颜瑜凑了过来,对颜君山轻声道:“爸,他懂阵法。”
那颜君山摇了摇头,压低声音,“我的乖女儿啊,他就是一抬棺匠,你别对他指望太高,我们斗不过吴老他们的。”
我一听,疑惑道:“颜老板,您这是?”
他望了望我,又朝吴老他们那个方向望了一眼,压低声,道:“小九,我相信瑜儿跟你说过一些事,我暂时只能告诉你,别信瑜儿的话,光凭我们三人斗不过他们,为今之计,只有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