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这样盯着吴老,他老人家是整个全然教的大尊,我不过是他老人家推出来的代表!”那颜君山包扎好后,面不改色地朝他边上那些人说了一句。
“大尊,为什么会这样啊!”颜君山边上一名壮汉问。
我认识这壮汉,第一次去颜君山的宅子时,正是这壮汉开的门,那个时候,我就知道,这壮汉对颜君山绝非主仆关系那么简单。
而现在情况有变,他果然是第一个冒出来替颜君山说话。
那颜君山罢了罢手,“二牛,我懂你对我忠心耿耿,但,从一开始我便不是什么自然教的大尊,若说非要给我一个身份的话,我只能说,我是全然教的客卿吧!”
说完这话,那颜君山朝吴老看了过去,先是弯了弯腰,后是说:“大尊,我这人口重舌笨,还是您老向他们解释吧!”
那吴老满意的点点头,也没客气,先是叹了一口气,轻声说了句,“事情是这样的。”
听着这话,我本以为吴老是要解释了,竖起耳朵正要听他解释,谁曾想到,他并没有解释,而是抬手照着二牛就是一掌劈了下去。
他这一掌不偏不倚,正好劈在二牛心脏的位置。
旋即,那二牛猛地朝后退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