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提议,他们未必会相信。
如此以来,你不信我,我不信你,整件事根本没法进行下去,倒不如一开始便把话挑明。
那颜瑾听我这么一说,尴尬的笑了笑,“陈九,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么,那芭蕉扇都给你了,你总不能就这样走了吧!”
我一听,玛德,她这是拿芭蕉扇说事,逼迫我同意。
这让我敢怒不敢言,就说:“那行,不过,有一点我必须说明,他们只有参考权,没有决定权。”
先前那道士好似想说什么,那颜瑾立马说:“这个依你。”
见她这么说,我也不好坚持什么,便立马让那些道士帮忙把棺材抬到木凳子上。
谁曾想到,我话刚说完,先前那道士又跳出来了,怒骂道:“你什么东西,竟敢让我们给你抬棺。”
我没理他,直接看向颜瑾,那颜瑾哪能不明白我意思 ,立马安抚了那道士几句,又给那些个道士许诺了一些好处,这才令那些道士缓缓朝棺材走了过去。
不得不说一句,人多就是力量大,这不,我还没回过神 来,那些个道士已经把棺材从地面抬到木凳子上。
我也没说话,提着电筒,摁亮,猫着腰钻进棺材下面,由于这距离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