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面催了一句,“陈九先生,该下车了。”
我哦了一声,顺势把手枪放进口袋下了车,刘颀也跟着下了车。
下车后,跟前面七天一样,那郑老板直接领着我们去了书房,给我们泡了一壶茶,让我们一个劲地喝茶。
这次,我也懒得跟前几次一样跟他客套,直接开门见山地说:“郑老板,八天了,你到底有啥打算,是时候说出来了。”
他在我们对面坐了下去,微微一笑,“以陈九先生这几天的观察,你觉得郑某人为什么会请你们一而再地来我家,却不说正事。”
我想也没想,立马说:“据我所知,贵府好像并没有人仙逝吧!”
他也没否定,示意我继续说。
我继续道:“郑老板一而再地请我们来贵府,又一次比一次给的红包多,无外乎三件事,其一,或许是郑老板遇到难事了,想找我们帮忙,但事情有些棘手,怕我们半途而废,这才一连七天请我们过来。”
说到这里,我顿了顿,抬眼打量了他一眼,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,失望的是,他脸上毫无任何表情,我只能继续说:“其二,郑老板可能因为痛恨某人,而将那种恨意转到我身上,想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