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也跟着沾光,甚至可以说,这个村子的村民走出去都能挺直了腰杆子,逢人就得说上一句,我们村子那个谁,在某某地方,干什么事,又会说,他跟我家是什么亲。
说白了,就是自己跟牛人沾亲带故的,你要是得罪我,那牛人会回来揍人的。
“你们村子出了一个什么牛人?”我朝他问了一句。
他深呼一口气,好似挺忌讳说人名的,只说了一句,“我只能告诉他是林村长的弟弟,我们柳南村的村民无论年龄老少,一般看到他都会喊上一声…。”
说到这里,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又在我身上瞥了一眼,这才继续道:“都会喊上一声林叔。”
“啥!”我懵了,脚下一个错步,差点没摔倒,好在边上一名村民扶住我。
我朝那村民说了一名谢谢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,颤着音说:“你说的那个林叔,是不是去过香港?”
那人一怔,不可思 议地看着我,脱口而出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我懵了,彻底懵了,转悠大半天,敢情那林村长居然会是‘自己人’,就说:“那个林叔是不是有个女儿叫林巧儿,还有个儿子叫林中天。”
他惊愕地看着我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鸭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