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法坛,我将布袋扎紧,又在上面倒了一些煤油,点燃。
那梨花妹问我:“九哥哥,你烧这些东西干吗?”
我说:“这些东西是阴秽之物,不能留着!”
说完这话,我又将其它法坛收拾了一起,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,最后又将摆在稻田内的八仙桌砸烂,冲郑老板媳妇喊了一声,“记得挖个坑,把这几张八仙桌埋了。”
言毕,我心里颇为沮丧,不愿在这久待,朝梨花妹问了一句,“林巧儿的坟头在哪?”
她好似不明白我意思 ,就说:“九哥哥,这做七不是很成功么,你怎么郁郁寡欢的,还有就是林巧儿的坟头边上有人守着,你不用急着赶过去啊,那坟头又不会跑路滴。”
我深深地望了她一眼,也不说话,径直朝田埂那边走了过去,那梨花妹追了过来,又问我:“九哥哥,你怎么了嘛!”
我扭头瞥了她一眼,淡声道:“没什么,只怪我这对眼睛不识人。”
说完这话,我上了田埂,田埂上谢雨欣跟郑老板媳妇紧紧地抱在一起,歇斯底地哭泣,可,这哭泣声在我听来,是那么刺耳,那么讽刺。
特别是谢雨欣看到我后,嘴角更是划出一抹诡异的笑,似在讥笑,似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