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眼角有些湿润,只不过被他很好的掩饰过去了。
“妈!”我又喊了一声。
“九伢子,九伢子!”母亲立马朝我跑了过来,一把抱住我,拼命哭,哭的是那样撕心裂肺,哭的是那样歇斯底,眼泪更是如黄河泛滥一般。
都说,生得胡儿欲弃捐,及生母子情宛然,貌殊语异憎还爱,心中不觉常相牵。
这话丝毫没错。
此时,我完全能感受这其中的意思 。
“行了,老大不小了,还哭哭啼啼的。这像什么样子,让村人看到,还以为我们夫妻俩在这虐待儿子。”父亲走了过去,在边上嘀咕了一句。
“爸!”我哽咽地喊了他一声。
他瞪了我一眼,说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赶紧起来。”
我嗯了一声,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母亲则一直拽着我手臂,问:“九伢子,这些年在外面苦不苦,有没有受气?”
我说:“妈,儿子这些年在外面过的不苦,倒是您老又苍老了一些。”
她摸了摸我后脑勺,说:“我的傻儿子,为娘上了年纪,再不老,那不成了老怪物了。”
说话间,母亲朝父亲吩咐了一句,“你把那些干柴整到柴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