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递了一支烟,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“烟也伤身。”
父亲瞪了我一眼,说:“抽烟不是想抽,是太无奈了,唯有靠香烟才能解愁。”
我嗯了一声,接过烟,点燃,深吸一口气,问:“父亲,你先前看到梨花妹,怎么…。”
不待我说完,他罢了罢手,说:“莫在坟头言女人,是对死者不尊重。”
我一愣,我们这边的确有这种说法,说是在坟头言女人是诅咒死者下辈子娶不着媳妇。
当下,我连忙轻轻地在嘴上煽了两下,又对着坟头说了一番歉意的话。
我这边刚说完,父亲叹了一口气,说:“九伢子啊,出去那么多年了,你这点毛病还是没变。”
我苦笑一声,说:“干一行爱一行,或许这辈子就这样了。”
父亲没再说话,抽了一口烟,又在坟头插了一根烟,点燃,说:“老秀才啊,你可知道,我们一家人都欠着你一条命呐!”
说罢,父亲深叹一口气,抬手拍了拍坟头,继续道:“如果有可能,当年我希望是我跳进去,而是坑了你老人家。”
话音刚落,一只二指大的黑色蛾子扑腾着翅膀朝我们飞了过来,那蛾子先是停在坟头我倒酒的地方,后是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