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镇子,我们拉着东西又跑了一趟,直到晚上八点才算彻底弄完,按照母亲的意思 是,留结巴在家里吃个晚饭。
可,结巴说,他得回家陪他母亲。
母亲也没多说,便给他塞了一百块钱红包,说是图个吉利,又说是彩头,希望结巴也能早些时候结婚。
一说这个,结巴脸色变了变,也没再说话,便走了。
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我哪也没去,一直在坳子村待着,没事时候钓钓鱼,帮着家里干点农活,而梨花妹跟毕若彤好似也融入到我家,每天跟着母亲到处溜达,有些时候也会帮着上山干点活。
现在想想,那短短的几天时间,却是我当抬棺匠以来,最安逸的一段时光,每每想起那段时光,我嘴角总会下意识浮现一道笑容。
或许,人生就是如此,无须在意世间有多繁华,多诱人,需要的是不过是一家人平平安安。
就如老话所说的那样,平安便是福。
但,这世间总是有太多无奈跟辛酸,在这短暂的宁静后,却到了28号,我们一家人挤在一张八仙桌边上,开始商量我订婚的事。
按照父亲的意思 是简简单单的办一场订婚宴就行了,不值得大办特办。但母亲跟